一月初的傍晚六點早已黑的不見五指,台北的天空仍舊是厚厚的雲層抑鬱的低低壓著。
     
       她就那樣站在老舊的天橋上,倚著掉了漆、生了鏽的鐵欄杆,身子微微傾出,低頭望著下班的車潮如水,個個亮晃著刺眼的車燈,在眼下呼嘯而過。其實是否呼嘯而 過也聽得不太清楚了,畢竟冬夜裡的狂風不停的在耳邊哄呼的叫囂著,鬧著推著。彷彿想助他這個跳樓者一臂之力。

      沒錯,跳樓。或者說,跳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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